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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程万里名远扬
作者:  来源:  发表时间:2011/8/29 11:24:20  点击:2057

——大件公司溪洛渡项目部服务溪洛渡水电站工程纪实

    如果不是修建全国第二大水电站,我还不曾注意到金沙江流经的溪洛渡峡谷。如果不是一群充满干劲的万里人在那里撑起擦亮的“鄂H”车牌,我也不会去到那么一个险要而又壮观的地方。
    从重庆出发,车行5小时后,到达了四川宜宾。高速公路不再向前延伸,汽车进入蜿蜒的山路中。
    窗外茫茫的群山渐渐看不到顶,电线杆像绣花针一根根插在山壁上,峭壁悬崖出现在车轮旁不甚宽的地方。一边是滔滔金沙江水,一边是压顶的岩壁。上陡坡又下陡坡,左急转右急转连续多弯。注意会车!注意落石!注意滑坡!
    汽车以不超过30公里的时速慢慢向前摸索。突然觉得地图上不超过3厘米的距离,此刻仿佛成为了“万里长征”。
    脑海里,诗仙李白的叹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越来越清晰起来。
    再7小时后,已是深夜11点。我们终于到达四川雷波县,隔江相望是云南永善县。溪洛渡水电站就架设在这两县接壤的金沙江下游,位于青藏高原、云贵高原向四川盆地的过渡带。
    2005年,荆门万里交通建设有限公司成功中标了江南造船厂至溪洛渡水电站封堵闸门的水陆联运、葛洲坝工程局在溪洛渡水电站工地现场制作金属构件的大件运输合同。
    初到溪洛渡的我们,感叹山路难行,却被在溪洛渡的万里交通人淡淡笑过。
    有着十数年驾龄的300吨平板车司机金梦成告诉我们:“那条路已经维修过2次了!从前下雨遇到滑坡和落石那是常事。山路坑多不平整,经常陷车,车子从宜宾到雷波,走上几天是常事,我们常备着食物和水。”
不过回想起2006年自己首次经过这条山路时,金梦成笑称自己也曾几乎不敢开车,“路况和我们江汉平原差距太大了!况且只有4米宽。”开着小型皮卡的他,遇到急弯,连倒了2次车,才把车子调整并转过弯来。
就是这样一条路,金梦成和车队的兄弟们已经走过多次。江南造船厂制造的48片近5000吨的封堵闸门和2500吨埋件运至溪洛渡水电站,便要经过这样一条路。因为山区路窄,为了不影响白天行人和车辆,运输重达百吨的金属闸门只有安排在夜晚进行。尽管有着警车开道,但在连续急弯、上陡坡、连续下坡的山路上,运输车只能以10公里的时速小心翼翼地前进。漆黑的夜晚,车队的司机们都握紧了方向盘绷紧了弦,因为如果万一倾斜翻转,百吨重的闸门连同运输车本身滚下山崖,将无法施救,更严重的是整个水电工程进度也将会受到影响。
    就是这样一条路,已是万里交通建设有限公司大件公司经理陈志悦、溪洛渡项目部经理陈德柱从5条线路中选择出的****路线。2005年,为了完成好溪洛渡水电站金属构件运输工程,他们辗转四川、云南,行程1万余公里,沿途考察记录,勘探出5条运输路线,最后筛选出现在的线路。
    相比长途的水陆联运工作,运输葛州坝工程局在溪洛渡工地现场制作的大型闸门算是短途工作。我们到达溪洛渡第二天,就见识了这样“短途”运输的过程。
    清晨6点才过,负责重件运输的一组人就起床了,他们来到位于水电站右岸的运输起点,这里放置着葛洲坝工程局在水电站工地现场制作的金属构件。站在长21米、宽3.4米、厚3米的巨大封堵闸门面前,人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百余吨重的闸门被起重机吊起安放在300吨平板车上后,总工程师谈朝林就带领大家开始忙着用胳膊粗的钢缆捆绑并进行周密的检查。
    时针指向9点,运输正式开始。总工程师谈朝林开着小型卡车在前开道,沿路清除路面上可能存在的碎石等障碍物。项目部经理陈德柱则在另一辆车上,紧跟着运输车随时察看着运输状况。从海拔825米的运输起点到海拔365米对岸施工场地这段路程,共14公里路程。400多米的落差,使这段路程坡陡急弯多。经过近2个小时的运行,这一庞然大物才终于到达安装现场。
    三峡总公司溪洛渡建设部从今年4月9日开始导流洞闸门的安装任务,这是实现2007年底截流目标的关键环节。葛洲坝集团金属结构厂将其在现场制作的42片大型闸门门叶共4000多吨的运输任务委托万里大件公司完成。为了完成好运输,谈朝林带领项目部一班人做了大量的前期准备,并进行了实地模拟运行,编制审定了完善的实施方案。
    因为靠近高原,溪洛渡的阳光强烈,几乎白亮得刺眼。站在阳光下一会儿就会感到灼痛。谈朝林在工地上搬运完运输设备,胳膊也晒成了红色,大汗淋淋的他在简易水管旁洗了一把脸。此时的他几乎看不出总工程师的派头。因为工程范围大,整天忙着制定并呈送方案给业主、陪同指挥运输、接送工作人员,这名总工程师开着车一刻也难休息。他自己笑称“一天穿行于云川两省数次,跑上200公里是小意思。”
    户外阳光耀眼,导流洞里却是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工作场地。谈朝林笑着说,好多次大家白天进入导流洞,做完吊运工作走出导流洞发现满天繁星,才知道已是夜半时分。
    为了配合紧张的工期,陈德柱、谈朝林、金梦成一帮人从去年春节前离家后,到如今都还没有见过家人的模样。老司机刘建辉,还是在儿子结婚前3天才赶回家,婚礼一操办完又急急赶回工地。跟车修理师父张铁军,直到妻子临产才匆匆赶回家人身边,孩子还未满月他又赶回工地。这样的例子,在工地上随手拈来。
    不是他们的心肠硬,7尺男儿提起家人也是柔情满肠,“都不知道孩子长成啥样了,只是工期紧啦……等忙完这阵就好了!”看到从荆门来的我们,他们热情的询问家乡的情况。


                                                                     二00七年十一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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